導讀:2025 Fall 入學申請季落幕,燈塔學院喜獲海量全球名校錄取!今日起,燈塔「25 Fall 錄取榮耀榜」專欄正式開啟,將采訪復盤 2025 屆優秀校友錄取故事。下面登場的是學員宇彤,且看他如何斬獲心儀 offer。
- 錄取:香港理工大學 - 公司治理碩士 - PolyU - Master of Corporate Governance;華威大學 - 創新和創業碩士 - Warwick - MSc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AE) 等
高考結束后,宇彤發覺自己對專業并沒有明顯的好惡,而父親 —— 一位從事電商行業的創業者 —— 表達了對他接手企業的希望。在志愿填報師的建議下,他們在商討后選擇了工商管理這個專業。
從應試教育壓力巨大的重點高中,來到節奏寬松的大學,“大一上學期我并不是完全適應,一直學習太久了,生活和學習還沒找到一個平衡。”
他說那時候“高中學夠了” —— 沒有太多自由活動空間的應試教育已經帶給他過長時間的壓抑,讓他決定把精力不只是放在學習,而是更多地放在生活上。
身邊朋友帶來了新的視角:“我以前的學習生活比例其實沒那么適合我,但因為大學之前的環境相對封閉,視角也受限,是在跟他們接觸后慢慢改變的。”找到節奏后,“視角慢慢變得開闊,大一下學期差不多完全適應了。”
他帶著現實目標進入大學,卻發現課堂內容大多停留在理論層面。“其實專業還是比較符合我大致的設想的,會教我們該怎么運營,培養我們的商業思維。只是我會希望能學到怎么去把家里企業的各個環節都運營好,但學校的課大多數停留在學術層面,實踐上沒那么細節,大多數還是要靠自己去摸索。”
但其中也有課讓他覺得頗有收獲。他提到印象最深的課程是《運籌學》,“這門課學分占比很高,很需要建模和計算。一開始我學起來覺得有些困難,但是學著學著我發現還是挺喜歡這門課程,花了很多時間,最后考得也不錯。”
另一門很有用的課程是全英文授課的《管理溝通》,經由那門課的鍛煉,他的英語口語能力大幅提升。“當時我剛好定完選校在備考雅思,正好那門課要求我們用英語上臺匯報PPT,我就當作一個練習口語的機會。后來的成績也是還不錯。”
而最貼近他未來工作現實的一門課無疑是《公司治理》,這門課讓他感覺“真正地學到了很多”,也讓他有機會親自通過更深入的思考嘗試彌合理論和實踐之間的空隙。從“我不知道怎么說”到“我能有幾條建議”,他感受到自己的成長。
“我爸有時候遇到一些處理員工薪資的問題的話,會問我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我以前只是一個高中生的時候確實答不上來。學了這門課之后發現其實有一些科學的方式處理類似問題是有效的,我就能就著這門課給出一些建議。”
父親也會表達對他成長的認可:“學的東西還是蠻有用的。”
大二到大三期間,宇彤在學校導師的推薦下,陸續參與了不少比賽。“我們學校開學會給每個學生都分配導師,我跟導師關系就還不錯。他會建議我多去參加一些比賽,現在的畢設也是他指導。”其中有一場的經歷讓他印象深刻。
“很多比賽成績也比較普通吧,唯獨有一個比賽是拿了全國一等獎,是市場營銷模擬大賽。”比賽模擬的是企業經營決策,選手需要在電腦系統中設定研發投入、產品生產、價格策略等變量,通過多輪模擬來比拼市場表現。“我們進了決賽后去烏魯木齊比賽,我覺得真的開拓眼界了。見到了很多優秀的人才,也第一次體驗到有學術氛圍的競賽是怎樣的。”
那次他擔任小組隊長,團隊成員是幾個大學期間關系好的同班同學。“我們平時關系就很好,所以大家都配合得很默契,溝通一直挺順暢的。”整個模擬過程中,分工明確:成員們負責進行成本測算、產品數量模擬,“然后我來審核這些數字,再去系統里跑一遍,看投放到市場后效果怎么樣。”
盡管已過去一段時間,宇彤仍記得那個項目帶來的協作體驗。“我們小組五個人一起做這件事,真的體會到了團隊協作的感覺,也是我大學里收獲比較大的經歷之一。”
在逐步適應大學節奏之后,宇彤也曾面臨一次不小的選擇 —— 大二大三是否出國讀。
“因為我們是中美合辦專業,所以其實大二大三是有出國機會的。我室友中有兩個就出去了,他們家里也挺支持的。但我家那邊比較傳統,所以當時其實沒太鼓勵這件事,最后就沒去。”
這件事后來偶爾被父親提起。“他有點后悔,覺得我要是當時出國了,拿了美國的學位證,之后申請學校可能會更順利。他有時候會說‘挺對不起你沒讓你出去’。”
但他從沒覺得遺憾,反而更像是在反過來安慰父親:“我說沒事啊,我當時其實也沒下定決心。那時候覺得自己眼界還沒打開,成長也沒到那個階段。真要出去,我也覺得沒準備好。”對于這一選擇,他展現的始終是一種對當時狀態和選擇的接納和認可——不出國也有很多適合自己節奏的展開,比如各類實習的機會。他把注意力投向了實踐。
他的第1段實習是在中信證券,持續一個月。“我之前對證券完全不懂,但因為是工商管理背景,又偏金融方向,所以就試著做了一下。”
實習期間,他每天都在惡補證券知識,白天在公司實操,晚上和一起實習的朋友交流。“他是北京本地人,也是在那邊上大學,基礎比我好。我每天就跟他聊,看看大盤,研究股票。后來家里還給了我一點錢,讓我試著買點基金。”
“剛開始收益還可以,賺了一兩百塊吧。后來也沒提出來,就放那邊了。”這段經歷不僅讓他入了證券的門,也交到了一個長期保持聯系的朋友。“我們現在還天天在聊買啥賣啥,他懂得多,我也一直在學,雖然操作水平可能半斤八兩吧哈哈。”
第二段實習在大三暑假,比第1段持續時間更長。他本想找一份線上實習,圖個靈活,“但我爸覺得得實地去才靠譜。”最后他還是選擇進入了一家咨詢公司,去做兩個月的線下實習。
“我之前對咨詢行業完全不了解,是進去前才現補的課。先學調查方法、市場估算方法,然后就開始寫報告。”公司給了一個標準模板,要他圍繞一個行業寫出從上游到下游的全鏈條分析,還要包含市場規模、競爭格局等數據。
“最難的是查數據。他們對數據要求特別嚴格,每一個數字都得溯源,有出處。很多時候一個數據要查十幾個網站才能找出來。”這個報告他和朋友花了十幾天才寫完,“中間溝通一直都挺順的,合作也不錯。”
這段實習中,他還遇到了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導師。“他在上海,我在北京,指導我線上寫報告。因為我第一次接觸辦公軟件,很多細節做得不到位,但他特別有耐心,兩個月從來沒說過我一句。我覺得他人真的非常好,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如果要用一句話來描述課業和實習之外的自己,宇彤的第一反應是:“我是個很善于交朋友的人。”這不是客套話,而是一種從小延續下來的社交直覺。“我媽經常說我小時候朋友特別多,幼兒園、小學的時候,今天找這個玩,明天找那個玩。那時候其實是無意識的,就覺得交朋友挺好玩的。”
到了后來,這種交朋友的能力逐漸多了一層意識。“我爸做生意嘛,他有時候會說‘有個朋友好做事’。慢慢我也開始覺得,朋友不只是一起玩,也可能以后合作上有些幫助。”比如在證券實習時認識的朋友,“我們現在還在聯系,除了交流股票,也會聊一些行業的事,我覺得挺有價值的。”
他說這些時,語氣一直很自然,不是那種功利型的“人脈管理”,而是很真誠地在不同環境中去認識、了解人。“在學校、在實習、在訪學項目里,我都習慣性地會去交朋友。也不是刻意去經營,就是下意識地會想,以后也許還能一起做點什么。”
他笑著說,朋友多這件事“也許從小就注定了”,但能把這份本能帶到更大的世界里,也算是一種溫和又持久的能力。
而說到朋友會怎么形容他,他說“他們大概率都會說我很友善,做事情不急不躁吧。我本身就是一個慢性格的人,追求也不會太高,只要覺得我做到了我該做的,剩下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就好。”
和愛廣交朋友的天性不同,這種個性其實并非完全出于天生。他也說,自己不是從小就這樣。“我的高中其實挺卷的,而且我們那邊教育挺應試的。”宇彤上的學校是老家的重點高中,“雖然接受的已經是我們那個地區能提供好的教育,但我現在回頭看,并不特別適合我。”
“我大學以后一直在反思高中的生活,覺得那種狀態不太對。”真正意識到的節點是在大一那年暑假,他去香港參加了一個訪學項目。“兩周時間,接觸了那邊的學生、他們的上課方式,還有整個學習氛圍。我開始覺得,我以前的那種生活方式確實挺局限的。”
從那以后,他開始主動讓自己的節奏慢下來,不那么執著于“要搶在別人前面”。“像考雅思、考 GMAT,我覺得需要就去準備,但我不會搞那種特別過度的投入。申請學校的時候也是,材料、面試,我就是覺得自己該做的部分做到就可以了,沒必要把自己逼太緊。”
“結果其實也都還可以,可能我的人生算是比較幸運吧。”
他并不否認自己的運氣好,也覺得事情的發展確實都剛好踩在點上。但更重要的是,他心里一直知道,很多事情能順下來,也離不開身邊人的幫忙,尤其是家里的支持。“我現在看得開,可能也是因為知道,不管是我去實習、申請學校,還是哪怕走得慢一點,我爸媽其實一直都在我的背后。”
他對母親在高三百日誓師的一封信記憶猶新:“高三百日誓師那次,我媽媽給我寫的信里說,每天看我學習真的辛苦了。不管我考得好與不好,她都不會怪我,會一直支持我。她說她也沒有要求我一定要有什么很高的成就,或者要多么成功,只要努力了她都不會說什么。當時我就覺得我媽真是太好了。”
“雖然我一直都知道她這么想,但她不會嘴上跟我說這些。這是第一次我真的看到她把這些都表達出來,所以那句話我記得特別深刻。”
母親對他的支持遠不止這一個瞬間,而是一直以來的穩定存在。“我媽是那種,她不會跟我講什么大道理,但她一直都在,會給我很多精神上的支持,我們基本無話不說。”初中高中時,母親每天陪他早起給他做飯,晚上陪他做作業,完成作業后他餓了,就做些夜宵、聽他說幾句煩心事,“我媽媽真的一直是一個非常辛苦的人,生活上幫我們撐著,但她從來沒抱怨過。我都很少去跟她吵架,有什么話我都慢慢溝通,我覺得她對我真的很好。”
而宇彤和父親的關系,到大學才有了質變,兒時甚至少年時的他跟父親相處時間并不多,所以“我小時候一直不太理解他”。
矛盾明顯的時候是在高三。“高中的時候我經常跟他吵架,但其實是因為他陪我的時間太短了。他平時在北京工作,我在宿遷上學。他每次一回來,就會督促我學習,我當時真的很不理解,想說本來就見不到面,好不容易回來,還總說我。”那時候的他們幾乎沒有好好溝通過。
但上大學之后,一切開始發生變化。聊天變多了,他也開始聽進去父親講的生意上的壓力,白手起家一路走來的辛苦,公司現在的經營處境。他突然意識到,那些說教背后,其實是用盡力氣支撐家庭的人。
“我后面才慢慢理解他真的挺累的。他白手起家真的很不容易,現在經濟形勢不好,生意也真的不好干。”從那時候起,他開始主動去聊,“我經常會晚上找他聊天,這些都是高中時候不太有的。以前的事也會聊,聊完我就覺得,我確實有義務去幫幫他,緩一緩他的壓力。”
“有一年生日,他送給我一個禮物,是我無意中提過比較想要的。他問我想要什么的時候我都說沒事沒事不用送,結果他居然記住了我之前隨口一提的,默默給我買回來了。”那一刻觸動了他:“我當時就真的很感動。原來我父親他這樣比較老一輩家長風格的人也有這么細膩的心思,會給自己的孩子特意準備禮物。當時我就覺得他也一下轉變特別大,決定好以后再也不能跟我爸發火,要好好跟他溝通。”
缺乏溝通、彼此對立的狀態可能會持續很久,但有時候,只需要一個具體的時刻,就足以讓人產生徹底的轉變,從而換一個視角重新理解對方。
母親對他的愛是珍貴的默默陪伴和全然接納;而父親的愛,則是另一種形式深藏的關心和責任。他慢慢理解父親的疲憊,也逐漸意識到,那些過去不理解的嚴厲和沉默,其實是隱藏著的信任和期待。
“我爸的事業,其實算是在我初高中以后才做得比較大,之前他也一直沒有和我說要接班或者之類的。后來做得比較大以后,有段時間他一直很累。我們都會勸他已經可以不用管得那么細節,他當時就跟我說了一句話,我印象很深刻。”
那句話是:“這個事業是我一手操辦起來的,我不忍心放。”宇彤記得很清楚,“就算他后面自己做不下去了,也希望我可以繼續下去。”
“我當時聽了,就真的認真想了一下。之前我一直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但他那樣講了之后,我就覺得我至少得嘗試看看自己有沒有能力。”他并不是一開始就篤定的,而是帶著一種試探式的承擔去學習、了解和準備,“后面就會開始抱著這個想法學習,看看以后能不能有這個能力去接班。”
“我覺得那種心情其實就是想讓他別那么累了,也希望他以后能放心一點。”
這個轉變并不源于某種安排,而是來自于一種真正的理解和體會和家人互相靠近的努力。他開始理解不只是作為重要的家庭角色,更是作為企業家的父親,也學著站在對方的立場,去思考自己能做什么。在父親慢慢變得愿意表達的同時,在關系重新建立之后,他真切地體會到父親的辛苦,進而生發出了主動承擔的意愿。
這個申請季,他拿到了港五香港理工大學的 offer。雖然也提早拿到了華威大學等英國院校的 offer,他還是說港理的offer是他最開心收到的一封。
“當時就是千等萬等等來了面試通知,真的非常高興。好好準備了面試,最后面試也是順利通過,發了正式的 offer。這個 offer 毫無疑問是最最最令我開心的,最后也選擇了這個。”
當被問到為什么特別喜歡港理,他回憶起大三時參加的香港訪學項目。“當時去完以后,我就覺得對香港這座城市蠻有好感的,會想有沒有機會來這邊讀研究生。”而港理的項目非常對口,“是公司治理,很貼合實際,真的是非常合適。”
“當時真的非常開心。我們老家那邊有個習俗,就是有這種喜事要擺個宴席。我爸當時就說擺兩桌,弄個升學宴。他說我上大學都沒辦,這次研究生錄取了,可以正好辦一下。”
那一次的宴席,就像為整個申請季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點——既是成長的節點,也是一次家庭的共同慶祝。
他與燈塔的緣分,其實起點并不復雜。“最開始是我覺得肯定還是要找一個中介來把控申請,所以就在小紅書上搜。”他覺得“我要在大城市找”,于是鎖定了北京的幾家中介機構,趁寒假去北京實地了解。
“當時小紅書推薦了三家,其中一家就是燈塔學院。”他在北京一一約見了三位老師,實地對比之后,“整體下來給我感覺就是,燈塔學院是最專業的。”
他還記得一個特別直觀的細節——申請文書的信息表格。“當時另一家機構的老師跟我說,要寫文書會需要我填一個表,然后他給我看了那個表格,我當時覺得沒什么;到燈塔學院以后,Chris 老師給我看燈塔的表,我就覺得確實比那一家做得好。”
相比之下,其余的一家雖然也不錯,但“對接的老師態度比較一般”,而且“比較遠,在海淀那邊”,而燈塔學院“就在家旁邊,也離得近”,綜合下來,“最后就選擇燈塔了。”
這次選擇也很快得到了驗證。“我得感謝當初帶我來的 Chris 老師,我和我父親都和她聊過,她不負責后續申請,但也對我真的很負責。”他印象很深的是,自己當時有些迷茫,Chris 詳細分析了他的申請背景和路徑,“她說我要找實習,要參加比賽,把軟背景搞上,也要先好好考雅思”,讓他“一下子就有方向了”。
貫穿整個申請過程的,是他的申請導師 Parker 老師。“他非常負責,也非常專業。選學校、選專業,每一所學校的優勢和劣勢,他都給我列得非常清楚。”尤其讓他印象深刻的是,“他每次發消息都很詳細,很長一段話”,讓人覺得“這個機構我沒選錯”。
申請過程中的很多細節,Parker 也都照顧得非常周到。“上傳什么材料、要干什么,Parker 老師都說得很詳細,讓我覺得找中介是對的,真的非常有幫助。”
申請規劃上的另一個關鍵節點,是關于標化考試的建議。“我當時雅思第一次考了 6.5,可惜口語低了一些,本來是想趁著勁兒二戰的。”但 Parker 老師建議他“不要再考雅思,這個分數是 OK 的”,反而建議他把時間投入到 GMAT 上,因為“雅思分數香港學校沒那么看重”,但“如果有 GMAT 分,其他申請者沒有,這就是我們的競爭力”。
最終,他按建議去考 GMAT,“最后考出來確實也是如愿收到了 offer,當時這個及時的專業建議真是太對了。”
宇彤在燈塔的文書編輯合作也很順利。“我當時提供的素材是說我想學習相關專業知識,以后為我父親的企業提供支撐。文書編輯的文書最后呈現出來的內容完美地體現了我的想法。”讓他覺得,“寫作功底非常棒”,而且“人也很nice,從來沒出現態度不太好的情況”。
回顧整個過程,從最初的選擇到最后的錄取,“我覺得這家機構我沒選錯”,不僅是效率與專業,更是在迷茫中提供方向,在關鍵時刻提出準確判斷。一路合作下來,“真的非常順利”。
談起對研究生畢業后生活的期待,他在心中勾勒好了不少后續的設想。
如果未來有機會真正參與家里的事業,他希望做的是“讓公司更能利用好現代化、制度化和規范化的優勢”。在他的觀察中,現階段公司“主要還是靠父親的實踐經驗去管理”,而在制度設計、績效考核等方面,尚有可以進一步完善的空間。
他沒有急于上手的打算,更希望從基礎做起,真正理解企業的運轉邏輯。他清楚,這不是一蹴而就的過程。
“我可能就是先跟著我爸后面學習兩年……比如說乍一來就讓我負責一個很大的部門的話,肯定難以服眾。”所以父親安排他從跨境電商部門開始,“先看這一塊怎么做,等成熟了,真正對所有都了解了,再考慮更整體的交接。”
事業上,他希望“穩下來”,生活中,他也有著一份更柔軟的愿望。
事業可以有目標,但他不希望它成為壓倒一切的重心。“還是要全世界去旅游看看,可能就不那么追求事業的極限。事業當然還是要有,但不用那么重。”
微信簽名里那句“Know Thyself”,正是他如今最想堅持的方向。“我覺得這個非常重要,會決定我以后做很多事情的態度。”
就像他對研究生、對事業、對家庭的規劃——沒有劇烈的宣言,卻在每一個選擇里走得很穩。他不拒絕努力,只是不會讓心態上也受力,付出努力也不會強調自己的功勞;他在選擇中偏向穩定,卻不是畏縮,而是因為他已經明白,什么才是真正值得他去承擔、去靠近的東西。
知足感恩于自己的幸運,沒有一絲敷衍,反而像是一種稀有的清醒。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幸福才會慢慢靠過來。